良辰美景晏然临°别浪了快码字!

是文手,文手,文手!!
我希望我笔下的世界,能够永远成为乐土。
我真的有很努力,所以喜欢我一下好吗?
在下晏良辰,承蒙你出现,够我欢喜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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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殿》莲真同人/《我只能爱你》(短篇武侠)

昨天半夜补射雕(胡歌版),被杨康和穆念慈戳到,连做梦的时候都有点惦记,所以今天上着专业课偷空,花了一天时间码了片段出来。
金庸老先生带着我做了很多年的武侠梦,所以对我来说,其实玄幻和武侠才是最为喜欢和擅长的。只可惜莲真两个人的名字写起武侠来实在出戏,所以这篇大概可能也许……是不会有后续的了。
总之希望大家喜欢吧。
至于我为什么总要虐神宫寺,嗯,爱到深处自然黑嘛,你们懂的。
本篇文章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我……我向胡歌版的导演道歉。
最后推荐bgm《我只能爱你》,胡歌版射雕的插曲,一起食用口感更佳哟。
想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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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晏良辰
  圣川真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神宫寺莲。

  在圣川的印象中,神宫寺一直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前簇后拥、锦衣玉食,过惯了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因此圣川一直认为,神宫寺提出要同他一起离开,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虽然心中不免有一丝喜悦,但理智告诉他,多年来习惯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环境,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改掉的。

  可令圣川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他眼中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竟有一天也会在大街中央提剑卖艺。

  神宫寺莲自幼习武,一柄长剑在他的手中耍得出百般花样,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父亲是中原有名的剑客,而这位不算受宠的三少爷,却也没有辱没了父亲的威名,一手剑法端的是凌厉无比,颇有几分其父年轻时的模样。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时却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手持一柄长剑,穷尽一生所学,只为博看客一笑。

  圣川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微微向后退了几步。

  他不想让神宫寺认出他,更不清楚该如何面对。同行几日,神宫寺对于吃苦受累一直毫无怨言,被问及是否能够适应时也总是报以微微一笑。圣川心里清明,却又无可奈何。

  因此,圣川从未要求过神宫寺做什么。他们缺钱,他便去街头卖艺,书画刀剑、清歌玉笛,但凡所学无一不从。

  神宫寺为此也曾与他吵过闹过,可最终只能妥协。他们需要钱、需要生活,迫于家族他们无法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做些安定的营生,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圣川知道,也曾有人当着神宫寺的面嘲笑他的狼狈不堪。堂堂神宫寺家的三公子,被人如此说的时候,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端上刚沏好的热茶。

  这些事神宫寺从未提起过只字片语,而圣川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神宫寺是大少爷,放不下他的尊严放不下他的坚持,这些圣川都知道。因此纵使他语气强硬地拒绝了店家许以重金的“表演”,圣川也没有责怪他半分。

  是他将他引离了本身该有的生活轨道,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备呢。

  人群这时发出一阵喝彩,圣川抬起头,见神宫寺收剑行礼,额前已经微微见汗。

  他为博众人欢喜显然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却收效甚微。圣川是熟悉这些的,倒也并不意外,正欲上前帮衬,却听人群中一道声音传出。

  “每天卖艺的都是这些,早就看腻了。”

  来人是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一身华服,说话却不甚文雅,“气功你会不会啊?”

  神宫寺抬头看了他一眼,“略通一二。”

  这人所谓的气功,便是江湖中人所习的内功。寻常人不通此法,故觉稀奇,说来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神宫寺的内功得自家传,虽比不上少林全真等的上乘心法,但也不是等闲之辈。圣川顿下脚步,待要看看这些人玩什么花样。

  却见那人转身走到旁边的廊下抱来一根近六尺长、大腿粗的木棍,道:“我若是能将这根木棍在你身上打断,就给你二十文钱,如何?”

  旁边一人闻言兴起,三步并作两步到廊下也抱了一根木棍来,“我也来!”

  神宫寺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流转了几个来回,“好。”他说罢闭眼吸气,提起内劲护住全身几处大穴,屈膝降低了重心,“来吧。”

  那两人存心要给这个江湖客好看,下手哪会有所保留。砰砰几声,粗重的木棍重重地招呼在了神宫寺身上。

  圣川在一旁看得清楚,普通人的力气有限,终究无法跟技艺精湛的江湖大侠相比。神宫寺自小在父亲兄长的严格管束下长大,这点斤两,倒也还伤他不得。

  果然,不出几刻,伴随着沉闷的击打之声,早已出现裂痕的木棍终于支撑不住断裂开来。

  围观人群一片喝彩之声,两人丢下半截木棍,依言将一串铜钱拍在了神宫寺肩上,“好小子,还真有点本事。”

  这话一出,旁的几人忽然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眨眼的功夫竟是抱了好几根木棍上前。那五人手持木棍,将神宫寺团团围在中央,乍一看倒像是要行凶一般。

  圣川眉头微蹙。习武之人,受点小罪是不打紧,可终究是肉体凡胎,神宫寺习的又不是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这样连续的重击打下去,难保不会受伤。

  想到这里,他正待要出言阻拦,却见神宫寺挑起了眉毛。

  “要试也行,却不知几位爷是否是来拿小人消遣?”

  圣川闻言一怔。他走街串巷多年,又岂会不知道神宫寺这话何意:他莫不是要……

  阻拦的话尚未出口,五人中的一人笑道:“你若是能同时挡的住我们五个人的木棍,我们每人给你二十五文又如何?”

  “好!”神宫寺眼中精光一闪,“希望各位言出必行。”

  圣川站在远处,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几人的木棍已经纷纷抡将起来,一时之间只听呼呼之声,五根寻常人一根都不敢硬接的木棍已经纷纷落在在了神宫寺身上。

  人群中有父母拉走了自家小孩,许是不愿让自家孩子看到如此暴力的场面;也有人在低声议论,说的却尽是些不自量力之类的话。

  而站在中央的神宫寺对此充耳不闻,脚下稳稳地踩着马步,任由那些人如何攻击,面上都没有半分变化。

  他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一直藏在不远处注视着自己的圣川,只沉默地想着心事。而圣川听着那一声接一声沉重的闷响,竟没来由的觉得一下一下都像是敲在自己心上:疼,疼得彻骨。

  圣川从未觉得半柱香的时间有如此的漫长,当最后一根木棍应声断裂,他方才回过神来,看着神宫寺在更加热烈的喝彩声中气定神闲地抬手拍打了几下衣服,“各位爷,可是满意了?”

  “不错不错。”几人一面说着,一面纷纷掏出钱来,外围的人也有不少拿出铜板丢在地上。

  神宫寺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直到人群散尽,才长出了口气跪下身去拣散落在地上的铜板。

  圣川眨了眨眼睛,觉得眼眶有点发酸。这是神宫寺家的少爷,自小享尽荣华富贵,虽然并没有恃宠而骄张扬跋扈的恶习,但几时又曾像这样卑躬屈膝过?

  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神宫寺抬起头来,见到来人是圣川,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地现出一丝喜悦来,“你来了。”

  圣川不知怎么开口,神宫寺确实没有在意,他弯腰捧起地上的铜板,“你看,这些都是我赚的。我不是没有能力,所以啊,你以后不要再一个人,那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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