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手,文手,文手!!
我希望我笔下的世界,能够永远成为乐土。
我真的有很努力,所以喜欢我一下好吗?
在下晏良辰,承蒙你出现,够我欢喜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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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
脚下的触感冷硬得过分,仿佛有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缓缓流过全身。
工藤下意识地伸出手四下摸索,却徒劳地只是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安静的空间中他甚至不敢开口,生怕这寂静被打破之后会露出隐藏的什么可怕的东西。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工藤暗暗地问自己。精密的大脑因着这个问题开始飞速运转,慢慢地便有一丝印象慢慢浮上脑海。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多久来着……好像,是在服部离开之前吧……等等,服部?服部又是谁?
工藤感到头痛,他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我忘了什么?
想不起来,越是用力就越是迷茫,工藤茫然地放远目光,下意识地向前方迈步。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但他却觉得应该往前走、必须往前走。
名侦探……
黑暗中传来一声呼唤,仿佛来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但落在耳中却意外的清晰——是熟悉的声线。
这是谁的声音?工藤顿下脚步想要细细聆听,那声音却忽然消失了。
是谁的声音,谁喜欢这么叫我?
他想不起来。
而眼前忽然亮起一道光,打在五米开外的身影上。
工藤下意识地抬眼去看,无端的觉得熟悉,机体的反应却是比他更快。
“服部!”工藤几步上前,抬手去拍那个人的肩膀,“你怎么……”
却是触到了一片空白。
工藤下意识地回过头,却是更加意外地看到身后站着另一个身影。
“兰?”
下意识发出这个音节的他甚至都还未曾想起他口中唤着的这个名字究竟属于一个什么样的人。
而面前的女孩披头散发,滑落的发丝遮住了脸看不到表情。
她一步一步地向工藤靠近,踏着有些诡异的节奏,任由工藤如何呼唤却置之不理。
工藤忽然感到不安,可就在他准备后退的时候,女孩忽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那力道大得惊人。
随后,她抬起了头——
“工藤新一!”
工藤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里是黑羽快斗熟悉的面容。他的额上蒙着一层薄汗,看到自己清醒才终于松了口气。
“没事吧?”黑羽松开抓着工藤肩膀的手,这才来得及用手背擦擦头上的汗水,“我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就叫醒你了。”
“嗯……”工藤模糊不清地应了声,“大概是做了个噩梦吧。”
只不过,那感觉异常真实。
“我想也是。”黑羽撇撇嘴,语气里带了一丝嘲讽的味道。
工藤没有在意,手肘使了点力撑起身体靠在床头上,调转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黑羽愣了愣,“你不记得?”
工藤闻言皱眉,这么一说似乎是有点印象,他记得之前……
“你没事吧!”脱口而出的言论让坐在床边的人有些不明所以,而问题的提出者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之前……我好像拿着刀……”
名侦探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并不是做作,黑羽一怔,紧接着唇边弯起一个好看的弧,“放心吧,我没事。不过等下你要去好好地跟白马道个歉,他可是差点被你一刀废了。”
“白马……”工藤沉吟了一声,抬起目光道,“这里是白马的地方?”
黑羽眨了眨眼睛,“这是白马家啊,原来你不知道么?”
工藤摇摇头,“我只记得我抱着你沿着公路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终于看到一栋房子,再然后,就没有印象了。”
“这样吗……”黑羽轻声呢喃了一句,眸色深了几分,他伸手拿起桌上放着的瓷盘递给工藤,“喏,先吃点东西。”
盘子里放着两个简单的三明治,工藤看了一眼,眉峰动了动。
黑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面包是白马自己做的,听说是用的管家几个月前买的没用完的面粉。火腿和蓝莓酱都是罐头。”
黑羽说到一半的时候,工藤已经伸手拿起了一个三明治送到嘴边。
其实早已谈不上什么信任不信任,他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
——出于私心。
刚才那个梦总让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工藤咬着三明治听着黑羽的话,侦探的敏锐思维却让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管家?”
“嗯,一位戴眼镜的婆婆,我记得你见过。”黑羽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
同行之人的表现令工藤有些意外,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头,但是直觉告诉他,他还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忘了什么……
“等下,管家婆婆?”工藤手下一顿。戴眼镜的婆婆的话,他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
“所以,你是记得自己先前做了什么的是吗?”黑羽终于回过头,抬眼对上工藤的目光。
这是第一次,工藤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那种属于怪盗基德的神色——那种玩世不恭、却仿佛能够看破一切的眼神。
工藤叹了口气。
“一点印象。”他说,“我隐约记得自己出门之后在大厅的角落看到了关着丧尸的笼子,然后白马就出现在我身后……再然后,你应该就都知道了。”
黑羽盯着他看了半晌,“你不能骗我,工藤。”他看着工藤的眼睛,语气无比地认真,“我们是同行的人,无论如何都还有一段路要一起走。你可以不信任我,可以什么都不说,这都无所谓,但你不能骗我,明白吗?”
工藤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视线,微微勾了勾唇角。
“喂喂。”他笑,“我哪儿骗得了你啊,怪盗基德先生。”
“谁知道你。”黑羽没好气地道,“你应该猜到了,你在大厅里看到的丧尸,就是白马的那位管家婆婆。”
工藤眼里划过一丝惋惜,“听说因为白马警视工作很忙,所以白马从小在英国,就是由这位婆婆一手带大的。”
“嗯。”黑羽点了点头。
“但是,因为养育之恩没办法出手伤害这点我可以理解,可他把她关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工藤伸手把盘子放在桌上。
“意思就是……”黑羽拖长了音调,看着工藤回身的动作扬起唇角,“那些丧尸,或许还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