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晏然临°别浪了快码字!

是文手,文手,文手!!
我希望我笔下的世界,能够永远成为乐土。
我真的有很努力,所以喜欢我一下好吗?
在下晏良辰,承蒙你出现,够我欢喜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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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语》佛莲同人/《以爱之名》第一章(上)

我回来了,是时隔一年[?]的更新。
按照顺序我好像是应该先把幸逢时写完的,但是脑洞它不受控制啊。
我不太擅长黑道文,慢慢摸索,也请大家多多指教。
最后,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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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晏良辰

  莲华有些日子没有亲自动手了。

  像他这样的上位者,势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很多事便不再需要亲力亲为。但他素来谨慎,从不会对身体训练倏忽分毫,加之那些追杀之人赤手空拳,在橙发男人的配合之下,除了那持刀的力哥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之外,倒也解决得顺利。

  眼看着最后一个人倒在血泊里,莲华抬肘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刀伤,微微咧了咧嘴,随手在衣摆上割了一个裂口,向上撕扯。

  旁边的男人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的血迹,“我没猜错,你果然不是寻常人。”

  他似乎已经没了力气,靠着墙才勉强站直身子,眼睛却一直看着莲华。

  “何以见得?”莲华对于男人的动作似乎并不在意,借着刀锋从衣服上撕下几块布条,随口问道。

  “寻常人哪来这么好的身手。”男人勉强笑了笑,“只是我很奇怪,既然你身手如此了得,刚才我的动作应该对你完全构不成威胁才是,你又为什么不反抗?”

  莲华低下头将布条一端塞进嘴里,咬着布条只顾包裹伤口,“没必要。”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你伤不了我。”

  这个答案显然在男人的意料之外,他愣了愣,目光中闪过一丝游移,“只是因为没必要?”

  “不然呢?”莲华扎好布条,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臂,确定无碍后这才正眼瞧了男人一下,“你还想要什么答案?”

  男人一时语塞,盯着他看了几秒,笑了,“在下福寿全,多谢出手相救。”

  这人伤得不轻,但这话说出来竟还带着几分文人风骨,语气也没有因为虚弱便有气无力,显然是个对自己要求极高的人。

  莲华挑了下眉毛,心底对这人不由多了几分欣赏。

  “莲华。”他报上名字。

  “莲华?好名字。”福寿全唇边牵起弧度,礼节性地赞叹了一声。

  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这样的赞叹听上去倒更像是小孩子间的玩笑话,莲华却不在意这些,只是捏着刀刃在衣服上蹭去指纹,随手扔在地上。

  福寿全歪头,“就这么扔在这里?”

  “别的人东西,我用不惯。”莲华语气淡淡,“你还能走么?”

  话题跳转得有些快,福寿全一愣,一时间没明白他为何这么问,“能是能……”

  “我家离这里不远,家里有绷带和止血药,如果需要,就跟我走。”莲华打断他,平淡地撂下这么一句话,语罢也没在意听者如何,径自转身向巷外走去。

  福寿全又是一怔,望着莲华的背影逐渐走出阴影暴露在灯光下,不觉扬起了唇角,扶着墙追了上去。

  早在那些人追上来的时候,莲华就注意到了福寿全腿上有伤。但这人一看就是个高傲的人,莲华懒得多费口舌,便也并不提要帮忙的话,只是在转角处适当地放慢了脚步,等着身后的人趔趄着跟上。

  深夜十分,无人的巷道里凉风阵阵,路灯暗黄色的光芒把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拉得很长。莲华素来沉默寡言,他不开口,福寿全也不说什么,两人就这样在沉默中走过了几个巷口,来到一扇闭锁的大门之前。

  这栋小楼隐藏在僻静的巷弄之间,外墙只有两三米高,只消略微仰头便能够看到围拢其中的建筑物。而它的主人也似乎是要刻意低调似的,不仅从楼的外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只是同周围一样的青瓦白墙,就连院墙外光芒昏暗的路灯都没有更换。

  莲华从腰间解下钥匙打开铁制的栅栏门,侧身将福寿全让进院子。就在这时候,铁制转轴发出的声响似乎惊动了什么,一片漆黑的院落中传来两声低沉的咆哮。

  “安静。”莲华关好门,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轻斥一声,“是我。”

  这一声命令奏效,院中的声音顿时沉静下去,福寿全隐约听到几声轻微的响动,于是将目光转向身侧的人。

  “是我的两个很好的伙伴。”莲华显然知道他要问些什么,连目光都没有变化半分,收回钥匙推开了面前别墅的门,“请吧。”

  这栋楼独门独户,因此虽然从外面看上去面积并不突出,但一个人住还是宽敞得很。莲华打开客厅的吊灯,暗色的漆木地板和几张黑色的软皮沙发就出现在了福寿全眼前。

  “你一个人住?”福寿全打量了一下简单大气的装潢布置,对于屋内的干净整洁微微有些惊讶。

  “嗯,义父过世得早,去的时候除了一身本事,就留了这栋房子给我。”莲华走到电视机柜前蹲下,拉开抽屉翻找起来,“随便坐。”

  福寿全点点头,抬步走到一张单人沙发边坐下,“真的没有想到,像你这样的人,独居的屋子竟然会这样一尘不染。”

  “那像我这样的人,住的地方应该是怎样的?摆满武器步步杀机还是衣服乱堆久不清洗?”莲华忙着在柜子里翻找药物,随口回道。

  这个人自见面起就冷着一张脸,话也并不算多,福寿全没想到他在这时候竟会打趣自己,忙摇头道:“当然不是。”

  好在莲华也并未在意他的话,起身走过来将怀中的一堆东西放在茶几上,“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着用吧。如果想要洗澡,浴室在那边。”他说完抬手指了指楼梯一侧的走廊,从桌上拎过一瓶酒精坐到福寿全对面的沙发上,低下头开始解左臂上的布条。

  他显然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福寿全知道,莲华心里也同样很清楚,如果他提出要帮助自己,是断然会遭到拒绝的,所以,这个聪明的男人选择了绝口不提。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瓶罐与剪刀碰撞茶几上玻璃板的响动。福寿全身上有大小十数处伤口,衣服也已经变得破旧不堪,但他却没有急于脱下衣服,只是先用药棉细细擦拭腿上的伤痕。

  对面的莲华麻利地处理好自己的伤,一抬头望见福寿全左腿寸许深的伤痕,不由皱了皱眉,“你这种状况,要缝针了。”

  “如果去医院的话,会平白惹上一堆麻烦的,这点你肯定知道。”福寿全笑了笑,眉毛都不抬地将双氧水淋在伤口上,“紧急处理一下就是。说到这个,我看你对于伤口包扎这么熟练,平时也都是自己处理吗?”

  “不然呢?”莲华挑了下眉毛。

  “你……没有家人朋友?”

  “家人没了,朋友……”他皱眉思索片刻,甩了甩头道,“硬要说的话,算得上有那么两三个。”

  他这话说得勉强,倒让福寿全不由讶异了一下,但他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个性,只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清洗伤口。

  莲华坐了半晌,发觉对方在有自己在场的情况下总显得有些拘谨,便站起身来道:“今天消耗不小,我先回去睡了,那边是客房,你收拾好可以过去休息。东西用完放在桌上就是了。”

  福寿全手下一顿,抬起眼看向说话间已经转身走向楼梯的莲华,“你……”

  “还有什么事?”莲华顿下脚步。

  福寿全微微迟疑,“你一点都不担心我有什么企图?”就这么带我回家也是,把我一个人留在客厅也是,就这么相信我?“还是说……”你真的对自己的实力,这么有自信?

  “哈。”莲华扯开嘴角笑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家徒四壁、两袖清风,恐怕除了这条命,也没什么好给你图的了。”

  他笑得潇洒,边说边偏头看了福寿全一眼,暗红色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丝光芒闪烁,“至于我这个人,你若是想要杀我,我早就死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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