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晏然临°别浪了快码字!

是文手,文手,文手!!
我希望我笔下的世界,能够永远成为乐土。
我真的有很努力,所以喜欢我一下好吗?
在下晏良辰,承蒙你出现,够我欢喜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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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新快同人/《阳关三叠》第七章(上)

啊…就是不务正业摸个鱼。[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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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还是恨着我的。”他搭在他腰上的手僵了僵,唇角却扯出一个弧度,甚至并未低头,“是我太天真了吗?”

    “闭嘴!”他眉毛一扬,一把把他按在了柜门上,“到这种时候你还想用这种话来骗我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了手,覆上他握着刀的手,“在流血……”

    “不要你管!”他怒喝一声,手下用力,刀瞬间没柄。

    他张了张嘴,没发出什么声音,却是慢慢地笑了起来。他抬起按在刀口的右手,勉强伸出食指落在他的心口。

    一笔、两笔。

    他在写……

    他的身体忽然颤抖了起来,唯有握着刀的手保持着稳定。

    不敢动,不敢动……如果刀动了,会怎样……

    他依然笑着、笑着,手却慢慢的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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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一犬一狼带路在私人别墅中奔行绝对是一件引人瞩目的事,而普通人是无法看到精神向导的,这便造成了两人像神经病一样追着空气跑的奇异景观。

    所幸一路没碰到什么人。

    半藏在别墅一楼两侧的长廊尽头停下了脚步,冲着对面的门叫了一声示意,便扭过头跟身后的子弹嬉闹在了一起。

    工藤新一回头看了黑羽快斗一眼,后者把手背在身后,悄悄地转了转手腕上的金属手镯,冲工藤点了点头。

    工藤伸手推开了门。

    “好慢啊你。”出乎工藤的意料,这间屋子竟与他和黑羽发现毛利兰的房间完全一样。在只有一张大床,一张也就能坐下两人的方桌的狭小空间中,服部平次背对门站着,发出一声不满的埋怨。

    工藤没有理会,只是道:“干嘛这么急着叫我来?”

    “这位美女。”服部冲床边努了努嘴,“小姐,最后问一遍,你右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坐在床边的那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咬了咬嘴唇,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工藤的眉峰动了动,“难道是划伤?”

    服部点头,“是的,虎口部位有道很新的伤口,刚才她洗碗的时候我注意到的。”

    工藤皱了下眉,其后的黑羽却道:“可,她不是哨兵。”

    “谁说凶手一定要是哨兵了?”服部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黑羽一眼,“是个女孩子不就好了。”

    又是女孩子。黑羽动了动眉毛,这两个人究竟是发现了什么,才一致把目标指向女性的?

    那年轻姑娘先前一直保持着沉默,此时忽然开口道:“不是我。”

    “什么?”服部显然没听清。

    “凶手。”她咬字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声音却带着颤抖,“……不是我。”

    “碧川小姐。”服部似乎叹了口气,“我也很想承认你是清白的,但前提是你得给我一个说出这话的理由啊。你手上的伤口是怎么形成的都不告诉我,我该如何替你辩护呢?”

    碧川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口,声音依旧轻如蚊呢,“我都说了,是菜刀……”

     “不可能的。”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话,碧川感到一片阴影笼罩住了她的身体。

    工藤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金发碧眼的纤弱女孩,“好好看看你手上的伤,小姐,这是刀刃朝向手掌并且是在靠近刀柄的位置形成的划痕,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是上窄下宽的形态,难道你平时……都是这样拿菜刀的吗?”

    工藤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光锃亮的单刃匕首。那把匕首被他反握着,刀刃向上,他的手拿得很靠前,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匕首与柄相接的那部分刀刃就会嵌入他的虎口。

    碧川抬眸看了眼工藤,纤长的眉毛扬了扬,“那依工藤君的意思,这个伤口应该是怎么形成的?”

    工藤微微一笑,“弹簧刀。”

    “弹簧刀具有小巧轻便的特点,最大的优势是弹出速度快,而且唯一的缺陷,恐怕就是弹出后刀刃朝上了。”工藤说着向前走了两步,与服部并肩而立。

    “而且因为手掌固定的关系,没办法让它从下方弹出。”服部望着工藤,接腔,“如果要切什么东西,一般都会将刀反过来刃朝下吧,那就不容易伤到手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用刀去刺什么东西,并且因为需要利用弹出的突然性,来不及将刀翻转。”

    碧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

      “毕竟,弹簧刀是没有保护刀柄的。”工藤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时消失了,他一派轻松地说着,忽然转过头朝向门的方向,“我说的对吗,西谷先生?”

   屋中几人同时一愣,随后服部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说话?”工藤又一次开口。

   黑羽呼吸微顿,就听见身后“咔嚓”一声钥匙扭动的声响,管家西谷面无表情地推开门,僵硬的面庞动了动,似乎是扯出了一抹笑,“不愧是第一哨兵,果然足够敏锐。”

    工藤对于他的明嘲暗讽不动声色,挑了挑眉道:“不知我的判断可否正确?”

    西谷只是淡淡地看了工藤一眼,“工藤先生可有兴趣跟我去个地方?”

    工藤皮笑肉不笑,“这是您的地盘,自然是您说了算。”

    “那么,请跟我来吧。”西谷看都未再看房中几人,转身走出门去了。

    黑羽扭头看向工藤,“怎么办?”

    “你们去吧。”服部走到桌边坐下,饶有兴味地撑起了脸颊,“我再跟这位美女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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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谷虽然看上去年近花甲,身体却还硬朗得很,一个人在走廊上健步如飞。

    工藤和黑羽出门后小跑了两步才追上他,一面就发现这是他们两个发现住着两位向导的那个房间的方向。

    难道被发现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动声色地跟在西谷身后。

    而事实证明,西谷的目的确实是那个房间,可令工藤二人大吃一惊的是,西谷推开房门后,门后那个先前被工藤打昏的女孩竟是清醒的。

    “西谷先生。”女孩恭敬地鞠躬。

    “她叫小悦。”西谷淡然道,并未有任何异样,“主人两年前绑架来的。”

    这话说得二人同时一愣,西谷面上却是平静无波。

    “这个向导的能力很强,主人……觉得她很有用。”西谷说着转头看向女孩,“毛利小姐呢?”

    “她还在睡。”女孩道,“三位请进吧。”

    这是工藤和黑羽第一次仔细打量这间房子。二十平不足的房间,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几乎摆满了陈列满生活必需品的架子,虽然摆放得很整洁,但依然怎么看都略显狭小。除了独立开的卫生间外,整间房子通透得一览无余,很难想象两个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是如何生存的。

    这间房子里甚至只有一把椅子,以至于工藤和黑羽最后只能坐在床上。

    儿时的青梅竹马就睡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的情形让工藤感觉有些异样,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女孩又是?”

    “姓毛利,单名兰,是米花军区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儿。”西谷面无表情,“她也是个向导,从半年多前绑架来之后就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从未踏出过半步。”

    “你们这是变相囚禁。”黑羽忍不住道。

    西谷默然点头,“我不否认。”

    黑羽一滞,而他以向导的身份又不好多发言,只得用手肘撞了撞身边似乎有点走神的工藤。

    “这若是被抓到,是要判刑的。”被提醒到的工藤沉下了声线,“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西谷点点头,“绑架罪,圈禁罪……”他说着看了一眼缩在一旁听候吩咐的小悦,缓缓道,“还有私雇童工罪。”

    “所以,西谷先生您想表达什么?”工藤同样看了一眼小悦,勾唇问道。

     “我想我的意思很明确了。”

    “呵,或许是吧。”工藤笑了一下,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那您可否知道,动用私刑,判得可比上述加起来更重呢。”

      西谷的目光似乎动了动,却是没再开口。

    “你们,究竟在护着谁呢?”

    西谷沉吟良久,喉结微微动了动,“是……”

    工藤饶有兴味地挑起了眉毛。

    “小悦!”西谷忽然叫了一声,紧接着,工藤感觉到空间一阵扭曲。

    旁边的黑羽抿唇,精神场域瞬间打开,严密的精神屏障将自己和身旁的哨兵牢牢保护在内。

    无效。

    工藤看着明显怔住了的西谷和一脸失神的小悦,微微地笑了一下,“管家先生,我抱歉地提醒一句,你应该知道我是准S级哨兵。那么我的向导,你觉得……”

    “啊……是我失算。”西谷收回了自己的愕然,拍了拍身边女孩的肩膀,“你不是那人的对手。”

     女孩闻言低下了头。

    “管家先生,可否请您回答一个问题?”黑羽忽然开口。

    西谷耸了耸肩,“请。”

   “这间房子里工作的人,除了您,究竟还有多少共感者?”

    “‘共感者’?”西谷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极其牵强的笑容,“多久没听到这么个称呼了。”

    “……”

    “两位,我实话实说。”西谷叹了口气,坐正了身子面向二人,“其实,我家主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于这位先生口中的‘共感者’十分感兴趣,家中的佣人除了调酒师森崎洋一和糕点师本木加奈是护卫外,其余人全都是伴侣。”

     在哨兵和向导之外,除了护卫,还有一个分类,便是伴侣。与护卫相同,伴侣类似与能力不完全的向导。他们拥有共感力——即口头意义上的精神力——但是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稳定,导致无法辅助哨兵,更有甚者也就是仅仅“拥有”共感力而已。

    伴侣在某种意义上是很尴尬的存在,他们独立于哨兵、向导和护卫的体系之外,目前还没有什么文献能够准确地描述伴侣是如何产生的,似乎他们在基因序列上就与其他几类人不同,正是因此,伴侣经常会成为一些基因研究实验室的研究课题。

    而他们所拥有的共感力带给他们的,则是更加敏感的特质。这种能力说强不强,但也算不上鸡肋,因此这类稀有人群在社会生活中通常是担任秘书或心理医生等职务。

    在向导被社会歧视的年代里,伴侣的社会地位更为低下,甚至这个词汇一度成为一种讽刺的象征。而作为平等主义者的黑羽,自然是更喜欢用“共感者”来称呼他们。

    工藤挑了眉毛,“你的意思是,原先生在从事与共感者相关的研究?”

    西谷摇了摇头,“我没有直接证据。”

    “那没什么。”工藤摇了摇头道,“如果他不是用共感者来做人体实验,只是单纯地以你们为对象收集数据进行研究的话 ,是不构成犯罪的。”

    “怎么没有!”西谷身旁一直低着头的小悦忽然抢白,那声音像是压抑得太久终于爆发的火山,带着沙哑和无边的愤怒与痛苦。

    “小悦!”西谷皱着眉低喝了一声。

    “我不听!”小悦尖声叫道,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此时已经抬起了头的她双眼通红,“哥哥想要的,一定不是这样的解脱!”

    西谷的呼吸一滞,一时间竟失了言语。

    身边的黑羽神色冷峻地站起了身,工藤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黑羽发这么大火。

    黑羽走到跪坐在地的小悦身前,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不要哭。”他看着女孩的眼睛,“哭,起不了任何作用,你先冷静一下,然后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声音中伴着安慰和宠溺,温柔异常,小悦怔怔的,眼中不断溢出的泪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她就那样茫然地看了黑羽几秒,忽而扑他的怀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好孩子,你受苦了。”黑羽抬手将小悦环进臂膀,一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工藤皱了皱眉,他一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这是怎么回事?”

    西谷沉默着。

    “不想说吗?那等下让她自己说?”工藤挑了挑眉,仿佛是受了刚才黑羽的影响,他的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西谷依旧一言不发。

    工藤正要再开口,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工藤,我们恐怕……找错人了。”

    工藤眼皮一跳,“怎么说?”

    “办公桌上的痕迹。我想一个女孩子是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她看上去不像在撒谎。”服部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懊恼。

    工藤的眉毛动了动,“三田他们送去的检材出结果了吗?”

    “还没,出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工藤点点头,“好,那拜托了,我过一会儿就回去。”

    “嗯。”

    “好消息。”工藤一面收起手机一面抬眼看了对面的西谷一眼,“碧川小姐的嫌疑排除了。”

    “所以呢?”却是黑羽回过头,“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其实我想听听这位小姐的说法。”工藤少有的迟疑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静静地靠在黑羽怀中的女孩身上。

    女孩没有动,只是缓缓地眨了眨下眼睛,顿了顿,又一下。

    “你在犹豫?”黑羽低下头望着小悦。

    小悦抬着头看了黑羽几秒,慢慢地咬住嘴唇,又很快松开,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嘶哑地开口,“我……”

    “别为难她了。”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紧接着门被推了开来,“我来说吧,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哥……”小悦张大了双眼望向来人,美眸中的泪水又有了决堤的迹象。

    “抱歉。”来人冲着小悦温和一笑,目光又转向一旁的西谷,“对不起……辜负你们的心意了。”

    “你自己想好了就行。”西谷呼出口气,仿佛失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泄了劲。

    “果然是你。”工藤挑起眉毛望着一身板正西装的年轻男人。

“不愧是工藤前辈。”来人微微笑了一下,“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森崎洋一,21岁,护卫,职业是调酒师。”

“21岁……”工藤沉吟,“这种年龄,你怎么……”

森崎叹了口气,“您会明白的,这跟年龄并没有关系。”他说着看了一眼靠在黑羽怀里的妹妹,又将目光落回到工藤身上,“毛利小姐还在休息,不如我们到书房去,案发现场应该更容易说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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