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手,文手,文手!!
我希望我笔下的世界,能够永远成为乐土。
我真的有很努力,所以喜欢我一下好吗?
在下晏良辰,承蒙你出现,够我欢喜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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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隧道就已经能够看见远处别墅壮丽的轮廓,显而易见的E洲老式建筑,这种设计在现代已经很少能够见到,这让对那个时期颇有研究的工藤不由得眼前一亮。
“红配绿啊啧啧啧。”黑羽摇着头,“这都什么年代了,俗不俗气。”
“但是意外的很好看,不觉得么?”听闻这话的黑羽抬起头,果然看到红色的建筑在群山的环抱下异常绚丽,阳光为其铺上一层金纱。
“马马虎虎啦。”他晃晃头漫不经心,“要我说的话,这种配色最好看的果然还是首都塔。”
不得不承认,Z国首都塔的建筑风格的确是很有特色。塔高333米,全塔呈红色,249米处设有瞭望台,坚实的塔身仿佛顶梁柱般支撑起首都上空的蓝天。
这样的形容根本不足以描绘出这座塔的壮丽。它还有很多其他的故事,但是黑羽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那座塔是全国戒备最森严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里面保护着这个国家最珍贵的——向导。是的,没有替代名词,因为没有什么词能够替代向导的存在。
如果说哨兵是一个国家进攻的利刃,是最强力的攻击的话,那么向导就是防御的盾牌,是最坚实的保护,是一个国家屹立不倒的根本。
所以,强大的向导是国家所迫切需要的,而那些普通的向导,也是国家严密保护的重中之重。
但是,这种保护跟囚禁又有什么区别。
黑羽甩甩头把这些思绪清出脑海之外。
形势所迫,不是么?
“嗯,可惜它就是太明显了。”工藤点头表示同意。
“明显不好吗?向导的军装还是白色的呢,越明显有时候也越安全啊。”黑羽歪过头来说道。
“但是相应的,作为目标也会越轻易地被发现不是么。”工藤换挡降速,将车拐进通往别墅的小路,“工藤新一。”他降下车窗向候在一旁管家模样的人递出邀请函。
“啊,是工藤先生,主人恭候很久了。能否请您驱车随我来?”
这个奇异的要求让工藤不由愣了愣,却还是依言照办。黑羽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白色手环,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闪了闪。
“来,下车吧。”晃神间身侧的车门已经被拉开,从缝隙里漏下的阳光一下子晒在身上,暖暖地同车载空调的冷气作对。黑羽抬起头看见工藤站在门边,唇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那画面让他不由得又恍惚了一下,在金灿灿的阳光里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轮廓。
“终于到了。”黑羽甩甩头起身下车,身后的人已经将车门关好上锁,故意顿下脚步等他追上,抬手挽上他的左臂,不出所料感觉到那人的身体一僵。
——切,让你乱来。
“这边请。”素质很好的管家并没有对此做出什么表示,面色平静地引着两人穿过走廊来到别墅的正门,那里早已有侍者将门打开,“两位请进。”
意料之中的敞亮宴会大厅,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明亮却不伤眼的光。
“请问两位喝点什么?”一直候在门旁的调酒师迎上来问道。
“唔……Black Sun。”黑羽偏头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酒柜,目光落回调酒师身上,在他的双手之上停顿半秒,收回目光开口道。
工藤瞥了黑羽一眼,“麻烦Goose d'Azur。”
调酒师的眼睛亮了亮,“两位请稍等。”
“现在这个年代好像已经很少有人喝这种上个世纪的经典款了,”黑羽皱眉,“整个酒柜上都找不到几种经典的基酒。”
“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讲究的。”工藤不着痕迹地打量这间屋子的构造,一边道。
黑羽撇了撇嘴角,“希望他不要调的太难喝。”
“应该不至于。”工藤说着,忽然顿了顿,“你不觉得这栋房子有点奇怪么?”
一句话说的黑羽顿时警觉起来,“怎么?”
工藤皱着眉摇头,“说不上来,但是总觉得哪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缄了口,黑羽愣了愣,正要开口追问,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走近。
一只手很大力地从后面拍上了工藤的右肩,黑羽条件反射般地一回头就看到那人的手改拍为滑,手臂转瞬间已经搭在了工藤肩上,“我就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点Goose d'Azur的,果然是你啊工藤。”
“……能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吗?”工藤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缓缓扭头看向身边皮肤黝黑却一脸阳光的青年。
服部平次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卡片在工藤眼前晃晃,“自然是跟你一样的理由咯。”
“你说你个军区的王牌哨兵跑出来当的什么侦探。”工藤敷衍地瞥了一眼那张印有服部名字的邀请函,皱眉道。
“你还不是一样。”服部撇着嘴回了句,目光越过工藤落在他身旁的黑羽身上,“好久不见,黑羽君。”
“唏……闭嘴闭嘴,黑巧克力你别乱来。”服部的声音并不大,黑羽却是有些紧张似的皱着眉抬起食指挡在嘴前示意,声音压得很低。
服部一怔,目光在工藤和黑羽二人之间走了几个来回,低头凑到工藤耳边,“你俩……莫不是……”
工藤只是点头,“如你所想。”
“哈哈哈哈工藤有一套啊,居然比兄弟还早脱单,没请客可是你不够意思了啊。”服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直起腰来又拍了工藤几下肩膀,随即冲黑羽伸出了手,“初次见面,我是服部平次,工藤在江城时的同学兼死党。”
“啊,你是关西塔的那个王牌哨兵?久仰大名,叫我Magic好了。”黑羽扬起笑容伸手回握。
“Magic……你是魔术师?”服部口中重复着这个词,上下打量了黑羽一番。
“在下不才,也就只会耍这些小把戏。”黑羽微笑道。
“哪里的话,你也太谦虚了。”收回手的服部挠着头笑。
“抱歉打扰了,这是两位先生点的饮品。”端着托盘的调酒师走近,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辛苦了。”工藤伸手接过杯子,轻抿了一口,入口是绝没想到的纯净味道,清苦中透着丝丝果香,他有些意外地扬起了眉毛,“好酒。”
“您过誉了。”调酒师不好意思地笑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鼻子,“只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Goosed'Azur经典。”
“过于自谦可不好。”黑羽盯着手中的高脚杯,手腕轻轻摇了摇,透明的酒液划过杯壁软软的竟没有丝毫黏连,“我很多年没尝过这种滋味了,其他人调出来,不是太甜就是没味道。”
“过奖。”
“这个恐怕真的不是了。”工藤笑着揽过黑羽的肩膀,“这家伙口味刁得很,一般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眼看着调酒师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黑羽笑着用手肘捅了工藤一下,“你这家伙,胡说什么呢。不过,介意我问个问题么?”
“请。”
“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不回答。”黑羽眨了眨眼睛,“请问阁下是……哨兵吗?”
一句话问的调酒师愣在当场,半晌才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不……”
黑羽扬了眉毛,“那么,曾经是?”
“……”
对方一脸为难,工藤揽在黑羽肩上的手紧了紧。黑羽从善如流地笑了,“抱歉,是我冒昧了,只是见你嗅味觉如此敏锐才有了这种猜测。”
“不……没事。”调酒师深深地看了黑羽一眼,“客人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嗯,请便吧。”
“你今天怎么回事?”工藤皱着眉看黑羽。
“他绝对是个哨兵。”黑羽低声说了这么一句,眼神忽然明媚起来,唇角也抿起了笑意,“服部君你知道这次主人邀你和新一来有什么用意么?”
提到这个,服部的神色认真了几分,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这个事件不单纯。”
工藤挑了挑眉,“何以见得?”
服部没答话,却是四下打量了起来,半晌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地道:“奇怪,到哪去了……”
“问你问题你不回答,找什么呢?”工藤瞥了他一眼。
“找人。”服部道,“刚才明明看到了小泽亮介和若山司。”
工藤愣了愣,“他们俩怎么也……”
“受邀呗,”服部耸了耸肩,“他们说三田征二也会来。”
“真是麻烦,虽然那几个新人水平说不上多么好,但是既然三个都来了,还找你们干什么?”
工藤眼带诧异地看了看黑羽,“怎么你也学会说这种话了?”
“这说明我对你们两个的水平有信心啊,这还不简单?”黑羽嘿嘿一笑。
服部笑道:“那,我是不是该说过奖?”
“或许吧,当然看你了。”
“服部,谦虚是种美德。”
“喂工藤你别在这里假正经好吗,你敢说你自己很谦虚?”
“怎么不敢?”
三人孩子气的笑闹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在场的大多是些中年以上的达官贵人,对工藤和服部二人的名字并不熟悉,于是也只是笑笑发表一些年轻人不懂事之类的评价。而工藤几人对此早已见惯不惊,自然不会有什么表示。不过,令工藤较为在意的,却是服部的推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先前引工藤和黑羽二人进屋的管家就走了过来,做着很隐蔽的动作轻声请三人前往另外一个房间。
“工藤先生、服部先生,怠慢了,怠慢了。”拐过走廊便有一个看上去精神抖擞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他将自己浑身上下收拾得十分利落得体,给人一种简明干练的感觉,而黑羽看着这人满脸堆笑的样子却莫名觉得有一点不安。
“您客气了。”工藤笑着回应,握住那人伸来的手礼节性地微微摇晃两下。
“哪里哪里。鄙姓原,名讳伊九郎,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一旁的服部微笑着接过话茬, “不过,原先生请我二人来所谓何事?”
“看我都老糊涂了,几位请进屋说吧。 啊,这位是……”说着,原的目光落在了黑羽身上。
工藤扭头看看身边的人,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温柔,伸手揽住了黑羽的肩膀,“这是我的向导,承蒙盛邀,便带了他一起过来,还望原先生不要介意。”
“向导”这个词好像并未令原的神情发生什么变化,他微笑着做了个手势,“不会不会,三位请吧。”原说着打开了身旁的木门。
这房间像是一间会客室,布置的简洁却又不失格调。门一开,屋中好像正在聊天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抬起头来。
静默。
“这位是……工藤前辈?”
“老天,居然在这里都能看到工藤前辈,我不是在做梦吧?”本是因着礼节而起身的三人在看清来人之后,其中的两个眼睛立刻放出了光来,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飞快地凑了上来。
工藤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两个青年,唇边滑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礼节性的微笑,“怎么,难道我出现在这里让你们很惊讶?”
“不不不,只是,因为我们只是,是太开心了。”其中一个看上去像是完全沉浸在了喜悦之中,连话都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是的是的,我们是太开心了。”另一个跟着附和,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一旁唯一没有什么大动作的青年此时叹了口气,走上前来一手一个示意性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扭头冲工藤道:“不好意思,让工藤先生见笑了。我叫三田征二,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小泽亮介、若山司,我们都是刚刚入行不久的侦探。”
比起还未缓过神的另外两人,三田看上去冷静了很多,工藤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伸手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这是服部平次,我想不用多做介绍了吧。”
“服部平次”四个字一出,三田平静的眼神也不由得波动了一下,而他却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快,先请坐吧。”
“你们先聊着,我叫管家泡壶茶。”沉默了一会儿的原像是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出去了。
“我好像有点喧宾夺主了。”三田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抬手摸了摸鼻子。
“好了好了,坐下说吧。”服部止住笑意道。
众人纷纷落座,服部看了工藤一眼,后者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样说可能有点唐突,不过介意我好奇一下你们来此的目的么?”
“是原先生邀请我们来的,说是有什么案件需要帮忙。”小泽亮介说着回头看了一眼三田征二,像是为取证一般。三田点了点头。
“那他有没有说是什么样的案件?”
“没有……”
意料之内的答案,工藤倒也没有多么失望,点了点头道:“好,谢谢。”
“不过,若要是知道工藤前辈要来,我们也就不来丢人现眼了。”小泽挠了挠头。
“那你们可吃了大亏了,”服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屋内的几人同时侧目,他清了清嗓子眼里依旧藏不住笑意,“见不到他了不是么?”
“服部。”工藤不悦地皱起了眉。
“干嘛啊,我说的是事实啊。”服部一脸无辜。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会对新一这么……嗯,崇拜呢?”黑羽问道。
小泽跟身旁的若山对视了一眼,顿了顿,“说出来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们最开始知道工藤前辈并不是因为他的推理,是到后来才知道他也是侦探的。”
“哦?那是因为什么?”工藤饶有兴味。
“是……四年前的缴毒行动。”
第一哨兵,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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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不会打滚儿不会卖萌但是介意我求个评价么,至少让我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啊?现在正是最需要建议的时候,你们的意见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我都是最大的帮助。文都看了,咱也别这么吝啬啊,动动手指呗。
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