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晏然临°别浪了快码字!

是文手,文手,文手!!
我希望我笔下的世界,能够永远成为乐土。
我真的有很努力,所以喜欢我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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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新快同人/《阳关三叠》第十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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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原本以为,自己在经历过了这么多事之后,再见到曾经那个青梅竹马的女孩子时会思绪万千。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他现在站在这里、站在塔的特别监护室门前,那个进入江城的第一年多次梦到的女孩就在门后,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抬起的手在距离门板几厘米的地方顿住,工藤闭了闭眼睛。

  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女孩。

  工藤试着去回想,如果是在八年前,听到这样消息的他说不定会不顾一切地冲到她身边,只可惜时过境迁。

  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工藤新一,而她,也不再是八年前的毛利兰。

  工藤屈指敲了两下门,推开。

  床上的人回过头来。

  绀野艾丽卡在某些方面出奇的细心,她料想毛利一天到晚看着一片苍白一定会觉得难受,因而费尽心思将房间重新装饰了一番。

  缀着粉色蕾丝的窗帘、印有薰衣草暗纹的墙纸、还有放在床头刚滴过水的捧花……一切的一切都尽可能的温馨。

  反正也要不了多少钱。她笑着说,然而工藤却知道,这些花销都是她从每个月并不可观的薪酬中拿出来的。

  被褥是柔软干净的淡紫色,毛利兰披散着头发,融在一片薰衣草的气色里。

  “你是……”她迟疑着开口,蓝色的眼睛里三分警惕七分茫然。

  工藤自觉地没有走近,只是掩上门靠在了墙上,“你不用害怕,我也是这里的负责人之一,绀野部长手边有事要处理,脱不开身,所以我替她来看看你。休息的还好吗?”

  “绀野部长”四个字显然让毛利的神情放松了几分,她轻轻点了点头,“还好……谢谢你。”

  看得出来,绀野的细心布置很得毛利的心,也算是她没白费功夫,工藤从心里替她高兴。

  “不客气。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工藤斟酌着词汇,小心翼翼地不想吓到面前的女孩。

  毛利盯着她看了几秒,突兀地开口道:“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工藤一愣,“你记得我?”

  毛利摇了摇头。

  没有,可是感觉异常熟悉。

  她分明记得记忆中有个人带着笑意说“有机会再一起玩啊”,但能够看到的却只有背影。

——是……这个人吗?

  不行,想不起来。

  “我叫……工藤新一。”面前的青年突兀地开口,“我们……曾经是朋友。”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看到对面女孩子的眼眸中明显有光芒闪动了一下,却很快地熄灭下去。

  “对不起……”她低下了头,“我虽然记得这个名字,可是……我还是想不起你是谁。”

  “没关系。”工藤弯弯唇扬起笑容,他本就没觉得毛利能够这么轻易地想起自己,“如果不记得,那么我们,就重新认识好了。”

  这话明显让毛利愣了愣,她略显惊讶地抬起头,“你……”

  “工藤新一。”工藤笑着上前几步,向她伸出手,“24岁,哨兵,六年前毕业于江城学院,是个侦探,现在在特安部供职。”

  毛利停顿了很久,“你……跟他们不一样。”

  “当然。”工藤唇边的弧度更深几分,“因为我是工藤新一啊。”

  工藤的笑容似乎让毛利有所软化,她抬手握了握工藤伸出的手。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工藤心里颤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我想,刚才我那一连串的名词应该会让你很困惑。”他道,“所以如果需要,我可以一一解释给你听。”

  "解释?"

  工藤点了点头,上扬的唇角忽然勾起一丝坏笑。他掏出手机低头按了几下,房间中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

  毛利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起头,只看到天花板四周亮起的一圈红光在忽闪了几下之后慢慢黯淡下去,房间中的光线恢复了正常。

  “刚才那是……”

  “监控系统遭到入侵的正常反应。”工藤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抬手指了指天花板和墙壁顶端的连接处,“看到刚才的红光了吧,那是纳米监控器。这栋建筑的每个房间里都有,只不过数量不一。”

  “纳米?”毛利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形,“那岂不是全都……”

  “嗯,因为你这个房间是隔离监护室,有点类似于重症监护病房,监控多是正常的。”工藤一副见惯不惊的样子,“所以才要屏蔽啊,在那些东西的眼皮底下可不能好好地说话。”

  “那些监控……”

  “连接塔的中央控制室,一天四班人员倒替,议会偶尔会派人来视察。顺便说一句,值班人员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对塔绝对忠心。”工藤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继续道,“而设置监控的目的,是为了保证塔内向导的绝对安全,以及防止意外发生。”

  毛利眨了眨眼睛,“意外?”

  “比如,结合。”工藤微微沉吟了一下,“你还记得这个词吧。”

  毛利点了点头,“觉醒后未结合的向导和……”她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满脸惊疑地望向工藤。

  工藤笑了,“你还是没变。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而且从某种意义上,你影响不到我。”

  面前的年轻男子弯着唇角说的一派轻松,毛利看着他,没来由地觉得心中一悸。她顿了顿,没有开口。

  工藤看了她一眼,清清嗓子继续说下去,“你现在所在的是塔的十三楼,医务科的地盘,也被叫做医务楼或者住院部。隔壁的隔壁是医务办公室,还有公用休息室。办公室平时会有两到三名医生值班,一天四组,白天两班晚上两班。以后有什么不舒服就去敲他们的门。”

  “这个房间的房号是1308,楼下这个位置,1208,是向导登记部部长,也就是绀野部长的办公室,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找她玩,她应该很欢迎。隔壁1207是副部办公室。再往下1108是哨兵登记部办公室,部长目暮十三原来是我的上司,退役后调到塔里来任职的。1107和1207一样,哨兵登记部的副部办公室。不过没什么事的话尽量别去11楼晃,那里是公用空间,来往的哨兵很多。”

  工藤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收到明确的答复之后才继续道:“从这层向上,一直到17楼都是向导们的住处,你以后也会住在上面,再向上是哨兵的活动范围,向导的权限轻易是上不去的。至于权限……”他抬起右手拉起袖口给毛利看手腕上的黑色手环,“等你正式入住的时候也会有这么一个东西,白色的,上面记录有你的信息,装载着定位系统和心率测试芯片,也拥有报警功能。同时,它会录入向导所能够获得的所有权限。”

  “在塔里,手环就是身份证和通行证,进入每个楼层、房间,查阅资料,甚至包括到餐厅吃饭都要用到这个,所以一定不要弄丢了——当然,轻易也摘不下来就是了。”工藤晃了晃手腕收回手,“具体的绀野部长到时候都会告诉你的,我就不做越权的事了。顺便,你们的手环都是戴在左腕上,我是因为戴了手表不方便,就戴右手了。这玩意儿其实平时也是可以当手表用的。”

  “那个……”毛利忽然开口。

  “嗯?”

  “我以后,是不是……”

  “对,都要住在这里。”工藤显然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点了头道,“塔的保护机制就是这样,一直到你找到哨兵并完成结合为止,你都要在这里生活了。”

  “那不就是,监狱?”

  工藤顿了顿,眼里划过一丝什么,“……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找遍全世界恐怕也没有比这待遇更好的监狱了。”

  毛利沉默了。

   工藤却是没再在意这个问题,“再往下,11楼下面是公用空间,报告厅啊什么的,不过那些你暂时接触不到,你只需要记住餐厅在七楼就够了——顺便说一句,塔供给的伙食的确是很不错的。”

  “这个倒是有体会……”毛利轻声道。从清醒到现在的两顿饭用的都是说得上是满精致的食材,她曾为此向绀野部长询问过,得到的答复却是这是食堂的正常伙食,而且还是“特意为病人挑选的偏清淡的”。

  工藤嘿嘿一笑,“没猜错的话绀野部长给你带的那是病号餐,等你好了自己去餐厅,就知道究竟有多么壮观了。”开玩笑,塔为了保证向导们的均衡饮食可是专门在餐厅配给了国内顶尖的营养师,单是这手笔就可以将其的重视程度窥得一二了。

  “这个绀野部长之前提到过。”毛利轻笑,“她还提起有个哨兵离开塔之后隔三差五的找各种理由回来蹭饭。”

  “哦?”工藤挑了下眉毛,“有个哨兵?她没提名字?”

  毛利摇摇头,“没有。”

  “真感谢她还记得给我留面子。”工藤撇撇嘴,“那个人是我。”

  “哎?”毛利一怔。

  “要说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的话,大概也就只有餐厅的饭了。”工藤耸了耸肩。

  “怎么这么说?”

  “我之前说过的吧,我在特安部供职。”工藤调整了一下坐姿,神色认真了几分,“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些都是塔的机密,听过之后,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工藤的样子让毛利一时间有点慌乱,她似乎没想到这个问题好像还比较严重,“如果不方便,不说也可以的。”

  “不方便倒不至于,只不过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都希望你能够对这些有些了解。”

  “哎?”敏锐地注意到面前的哨兵眸色深了几分,毛利下意识地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而工藤却是微微迟疑了一下,目光闪了闪,才道:“你情况特殊,某种意义上,后期我们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现在将这些告诉你都没有坏处。况且,这些对于我周围的人——除了那几个孩子——来说,都不算是秘密。”

  他就这么相信自己?毛利有些惊讶。她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基本的常识还在。工藤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周围的人,可她很清楚,机密的东西会告知别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能够保守秘密的人,要么,告知的那个人对他而言可以完全信任。

  毛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潜意识中已经将第一种可能性完全排除。

  “那,你说吧。”她定了定神,抬眼望向工藤。

  工藤点点头,“要跟你讲清楚这些,首先我需要先给你解释三个名词。一个是塔,一个是特别安全部,也就是我之前提到我供职的地方,还有一个叫机密情报局。这两个通常被我们简称做特安部和机情局。”

  “嗯。”

  “塔就是指这座塔,首都塔。其实我们国家有很多塔,基本上每个城市一个吧,都是以所在的位置命名的。它们只有一个职能,就是登记、管理和保护向导,因此也被称作地方塔。地方塔只对向导负责,没有管理哨兵的能力。其上,是46座地区塔,这些塔内设有哨兵登记部,对辖区内的哨兵进行登记、基础能力培训及开发还有,征兵。”

  “国家是有军队的,这个你知道。而军队的训练,便是由塔负责——当然我指的是地区级以上的塔。46座地区塔之上,便是包括首都塔在内的8座首府塔,像什么九州塔、冲绳塔等等,随口提一句,近畿塔在我们国中的时候更名为关西塔,原因好像是因为太难写……”

  “扑哧?”

  看到毛利笑出声,工藤似乎松了口气,接着说:“另外7座首府塔分管七个区域下辖的所有军队,而首都塔是总控,说的直接一点,就是国防。首都塔塔长兼任内阁总理大臣,也是议会的军事总管,是塔内唯一一个不受议会管理的人,毕竟他本身就是议会的成员。”

  “议会是?”

  “严格来说,应当是国家最高行政中心吧。其实塔和财政部与议会原本是分开的,毕竟他们分管国家财、政、军三个部分,但在上个世纪末,议会以军事总管和财务总管的职位相邀首都塔塔长和财政部部长,甚至特安部和机情局的最高负责人都有列席。”

  “这样的话议会的性质不就显得很不明确了?”

  “本身就不明确。”工藤耸肩,“不过国家的事,我们下面的人也管不着就是了。”

  毛利默默地点了点头。

  “刚才说到塔也会负责军队,而首都塔除了训练辖区的军队之外,还负责筛选江城学院出来的哨兵派往各个军区。”工藤说着,伸手到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每个哨兵自觉醒起都有八年的强制兵役,毕竟天赋强大的哨兵理应承担更多的义务——当然,伤残除外。而江城学院,是全国最大的一所哨兵学院。普通学院的哨兵毕业后基本就直接在就近的地区塔入伍,而江城的毕业生是直接发往八座首府塔任职的。军衔高、待遇好,当然对应的是能力强,这个应当不用我多说。所以,每年都会有很多家庭挤破头想把孩子送进江城。只不过,江城的通过率并没有那么高。”

  “没有那么高是多高?”毛利好奇道。

  “百分之四十左右吧。”工藤随口道。

  毛利的瞳孔微微收缩。百分之四十,这可不是像他说的仅仅只是“没有那么高”那么简单了,“我记得你刚才说你是……”

  “嗯,运气好,蒙混过了。”工藤咧嘴一笑,将方才从口袋里掏了半天的东西递给毛利,“这是特安部的军官证,你仔细看的话能看到证件照上面有烫金暗纹,每一个江城出来的哨兵的证件上都会有这种标记。其实对我们来说也没多大意义,毕竟每届出来也就那么百十来个人,互相之间差不多都认识。”

  “照这样说,你们应该待遇很好才对。”毛利合上证件还给工藤,“可是你为什么还会离开首都塔?”

  终于还是到这里了。工藤闭了闭眼,道:“首都塔从江城接收的毕业生,其实每年在发往各个军区之前,都会经过机情局和特安部的筛选。这便是极少数人才会知道的事了,至少我进入江城之前也是不知道的。这两个机构一向在地下工作,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其实说得通俗一些,一个是特警、一个是特工。”

  毛利轻吸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工藤所谓的“机密”,居然能秘密到近乎是国家最高机密的地步,“所以你其实……”

  “嗯。”工藤点头肯定,“我进来的时候对你撒了个谎,我并不是这里的负责人,只是一名普通的特警。因为跟绀野部长关系好,才被拜托替她来看看你的。”

  毛利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我刚才还在想,塔应该不至于派一名身为未结合哨兵的负责人来慰问一位向导吧。”

  只可惜,塔确实是这么做的。工藤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开,那是四年前的事了。”

  他抬起眼看向窗外,蓝色的眼睛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江城的时候,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那家伙……很优秀,虽然我并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但他确实很强大。我们在江城就读了三年,彼此之间也争锋了三年。毕业之后,我跟他一起直任首都塔,做了搭档,五个月之后又一起被调任到机情局。”

  “那不是很好?”

  “是啊,本来是很好的。”工藤慢慢地应,毛利抬起视线在他眼里看到了回忆翻涌的刺痛光芒,“可是他,死了。”

  “……?!”

  “是因公殉职。本来机情局对于殉职的成员有很好的安置,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他并没有享受到那些,而且,还被隐瞒下去了。”

  “怎么这样……”

  “特务么,为了国家牺牲多少都不被世人所知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这份工作本身就是这样的性质。但我不能接受的是,连塔都不承认这件事。”工藤闭眼吐出口气,缓缓放松下意识握紧的拳头,“所以后来的后来,我退出了首都塔,出去过自己的生活。”

  毛利忽然想到了什么,“可那时候你的兵役年限……”

  “是啊,不到。本身是要受到一定惩罚的,所以这点上我要感谢机情局。”工藤换了一副轻松的口气道,“当时我的上司将我的资料调到了决策部门,前辈们经过一番讨论,把我推荐给了特安部。”

  “所以从那以后,你就做了一名特警?”

  对啊。”工藤说着,冲毛利眨了眨眼睛,“帮我保密啊,塔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大多数人都只知道我是个侦探而已。”

  毛利却是低下了头,“对不起,没想到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了。”

  工藤摇头,“说那些做什么,都过去了。”

  毛利看着眼前的青年,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她能从他的身上看到过往留下的伤痕,挚友的离世、世态的冷漠、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一切的一切,清晰地刻印在他的眉眼轮廓之中,却不外露。只是一直在,那么明晰、那么痛。

  “你……放不下的吧。”她轻声开口。

  “你指什么?”

  “你朋友的那件事。”毛利说,“不管你怎么掩饰,那种不甘始终都会从神色间流露出来。你的眼睛,骗不了人。”

  “这样啊……”工藤弯弯唇勾出一抹笑,“或许是吧,我确实不甘心,所以这么多年还在调查那件事。至少,要为他报仇。”

“好。”

“……抱歉?”工藤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尽管来找我没问题。”毛利微微一笑,解释。

工藤愣了愣,“你怎么忽然……”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做调查什么的。”毛利看着他的眼睛,“你先前也说过,可能会需要我的帮助,所以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你,还有先前见到的那位黑羽君,你们都是可靠的人。我可以相信你们的,对吗?”

“当然。”工藤点下头,随即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说黑羽快斗?他之前来过?”

“嗯,在你之前不久。”毛利点头承认。

这个消息让工藤有点意外,但黑羽这么谨慎的人,会提前做些准备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所以工藤在意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工藤看着坐在床上的女孩,微微有点迟疑,“分的出我们?”

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拥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表,少时一同出行总是免不了被人认做一卵同胞的亲兄弟,但很显然他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而在首都塔和机情局受到的完全相同的训练,则让这两个本就相像的人连气质都变得如出一辙,因而更加容易被不熟悉的人搞混。

可之前刚刚见过黑羽的毛利,在工藤敲门进屋时竟然没有发出询问,就说明她在看到工藤的那一刻就已经确定他和黑羽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在她失忆之前,工藤丝毫不会奇怪,但,事实偏偏不是这样。

毛利轻轻地笑了。

“你们不一样。”她说,“你的温柔是外露的,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显露在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加掩饰,但是我看到的你,所有的心情都在眼睛里,简单、干脆、明晰。”

“但黑羽君不是这样,他把自己隐藏的很深。他细腻、谦和,拥有比你更纯粹的阳光。可是他的这一切都是流露在表面上的,就好像舞台上带着面具的小丑,你不知道他真正的样子,只能看到他戴在脸上的面具——他想给你看到的样子。”

敏感的向导。工藤努力平复自己的惊讶,天赋异禀。

很少有向导能通过这样细微的差别分辨出工藤和黑羽,而能够一眼看破黑羽的扑克脸,是绀野艾丽卡都没有完成过的丰功伟业。

  “说起来,先前黑羽君临走的时候问过我一个奇怪的问题呢。”

  “哦?”工藤抬起眼。

  “他问我,对他有没有印象。”

  工藤一愣,“那你怎么说的?”

  毛利摇头,“实话说,没有。”她说完想了两秒,补充,“虽然黑羽君的模样似曾相识,但他的气息是完全陌生的,就算是见过,我想也不会是熟悉的人。可是你一进门,就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气息,所以,即使你们再相像,也不是同一个人。”

  气息是造不了假的,最多只能隐藏,因此毛利虽然失忆了,但是身体对那种熟悉气息的本能感觉却不会消失。工藤深吸了口气,“其实,他是你昏迷失忆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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